Toffee(不补档,看置顶)

我心中没有苦海,众生要腐烂就腐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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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博多/马场林]就如今夜

林回到家时,屋内依然是漆黑一片。必然的,这个时间马场肯定还在大喝特喝呢。林扶着墙壁脱下高跟鞋,踩进属于自己的绵软的室内拖鞋里。


他去阳台检查,果然晾满了衣服。是他昨晚给马场下达的死命令,要他今天出门前一定要把衣服通通洗掉。看来马场还没有被节日庆典乐昏头。

不过这堆积一周的衣服也太多了。他的和马场的,在小小的阳台里挂得亲亲密密,随夜风飘荡着,把星空与月色切割成一缕一缕。


非得把这个旧洗衣机换成带烘干功能的不可。林嘟囔着,转身回卧室找睡衣。

自从山笠开始源造老爹给他的委托就增加了,外加之前调查的事情。林每天都好累,回家只想洗了睡,奈何除了收拾家里他通常还要照顾晚归的醉鬼。

 

林没有找到睡衣,因为枕下干净的那件也被马场拿去洗了。马场之前说不知道哪些是脏到要洗的,林的回答简单粗暴——没收进衣柜的都是脏衣服。于是马场严格遵循林的指令,把看到的衣服全部洗掉了。

林真是哭笑不得,只好打开衣柜打算随便找马场借一件T恤穿。

马场的卧室太小了,只放得下这一个衣柜,里面挂的大半是林的衣服。马场的衣服原就不多,收收捡捡腾出大半空间给他用。

林的裙子多,而且越来越多,因为设计或料子,许多只能挂起来。裙子们便理所当然地挤着马场的西装与风衣。

 

下面整齐码着的两人叠好的衣服上铺了一件皱皱巴巴的长袖衫。是马场自己的睡衣,大约是上午出门前换下的。

马场记得把他的睡衣从枕头底下抽※出来洗,反而把自己的忘了,林真是服了他。还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回衣柜里,他摇摇头,把那棉布衫拎起来。

虽然皱皱巴巴,却还算干净,有淡淡的属于马场的味道。


酒气只有一点点,更多还是他本人的味道。林也形容不出是什么样的,只是突然在一件衣服上闻到他的味道,林莫名就有种已经好久没和马场面对面好好说话的感觉。

他总是要到睡前才见到喝得乱七八糟归家的马场,而第二天马场还没醒来,林就外出工作了。其实也没有很久,算起来山笠才开始一周而已。

鬼使神差的,林没再找干净的T恤,拿着马场的那件长袖衫就去洗澡了。

 

 

洗完澡疲倦消退了一些,林打算看看重播的连续剧,顺便等等醉鬼。他按开电视机,转身去厨房泡茶。

林喝不惯马场的茶,嫌苦。马场就去买了冰糖回来放在茶罐旁,每次泡茶的时候在他杯子里加两块糖。林摸出两块冰糖放进杯子里,又再摸一块出来含进嘴里。

很甘甜,没有一丝其他的味道。当然也没有香气,是廉价的调味品应有的样子,林也很喜欢。

林含着嘴里的糖,想起他抱怨茶苦的时候马场笑着说过的话。他说自己和他的妈妈口味很像,都吃不下苦。

 

冰糖泡不化,林也不着急,捧着杯子就出去了。茶喝了半杯,传来锁匙转动的声音。

马场晃晃悠悠地推开门,冲在为他等门的人傻傻一笑。

林林,我回来了。

 

林原本听到声音就想起身去扶他的,看他还知道背过身关门,就没动。

真是的,不能太照顾他了。林捧着茶杯喝一口,心想,不然这个家伙喝起酒来更没有节制。

林不过来,马场就自己过去。他晃着步子在他身边坐下,整个人倾身向着他,喊他林林呀。喊完也不说别的话。


林叹口气,还是打算给他倒杯热水喝。结果马场不光嘴上喊他,人也向他歪倒过来。林吓了一跳,连忙放下蜷着的腿又举开自己的杯子,马场就顺势枕到他腿上。

林别扭得很又不敢推他,还要担心这个醉鬼自己翻个身就滚下去,伸手去扶他的肩。然而醉鬼翻了个身,仰面朝上,枕在他腿上睡得稳稳当当。

醉鬼还哼哼唧唧地开了口,向他抱怨道,林林我的头好沉重啊。

林受不了似地皱起眉,探身把茶杯搁好,回他,因为你喝太多了,酒都喝到脑子里去了所以很重!

他嘴上凶,手指却顺着他的乱发,指尖伸进发间,一下一下给他揉起头来。

 

被温柔对待的马场舒服地喟叹一声,紧着的眉间也松了。他痴痴自下而上看着林的眼睛,似是觉得远,便举手去牵林扶在自己肩上的手,却只捉到一点点指尖。

那长袖衫袖子太长了,林的手伸不出来,只露出一点指尖显得很乖。马场握着那点指尖,喃喃地说,林林的手,好小。

你在说什么啊……

马场的手指贴着他的指尖伸进袖口里,顺着那小小的手指向上摸,接着他自己的手也挤进袖子里去。原本宽松的袖筒拥挤起来,他们的手指和手指,就那样攀缠在了一起。

两个人的体温在一起就太热了,林不自在,想缩回去,马场却不让。他们的手在那被棉布包裹着的过热的空间里你进我退,亲密无间。

马场顺着林的手指向上,将自己的指节插※进他窄小的指缝里,又揉过他柔软的手心,再往里,就扣住了手腕。

手腕也好小。

 

林说不出话来,搞不懂这个家伙在干嘛,只觉得莫名羞耻。马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他也傻傻看回去,臊得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别开眼神躲一躲。

醉鬼的眼睛像蒙了水雾,眼神却水洗过一般澄亮,实在叫人无处可藏。

马场扣着他的手腕向上抚摸小臂,袖筒都被他撑得变了形。他用虎口与中指扣出一个环在他臂间摩挲,肤脂细腻,很滑,却并不软。是男孩子的骨架,骨架上覆着薄却韧的肌理。

这男孩子的手臂在他掌心细细地发颤,是臊的,也是因为痒。林自己都不明白,他明明并不怕痒,为什么会这样。

马场贴着他,他也被迫贴着马场。马场握着他的小臂,他的手心也印在马场臂膀上,是硬实的肉与骨。

 

马场仍是看着他,一只手还硬钻在人家袖子里,又抬起另一只手去摸林的脸。他喃喃地说,林林要多吃点饭啊。

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了。林的心乱跳一气,脸也发红。他胡乱想着,什么啊,平时这个家伙不是叫他一餐不要吃太多会撑到胃吗。

搞不懂你……林支支吾吾地开口,心乱得忘了去拍他摸着自己脸的手,催促道,快点起来洗澡睡觉,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。

可是我好久都没好好看到你了啊。

是谁害的啊……

我想多看一下。

一下是多久?

林说完自己就笑起来。这个马场一喝醉年龄就直接掉到四岁,和他说话简直像从前和妹妹讨价还价出去玩多久一样。

很快……马场许诺,又说,林林好远啊,我看不清。他捧在他脸庞的手向后抚摸上他的脖颈,带着他向下,嘴里还嘟囔着,靠近我一点呗。

 

近一点是多少,是越来越近。直到林倏地直起身捂住嘴。

他不知道刚才碰到了没有,好像是碰到了,又好像没有。而始作俑者全然不烦恼,马场已经闭上眼睡了,还心满意足地咂咂嘴。

他到底在跟自己做什么啊……林弄不明白,也不知道马场清不清楚自己是要干嘛。他看着他,翻过来手用手背蹭蹭嘴,悄声抱怨,臭酒鬼,臭死了……

可抱怨完一时又开不了口喊醒他。林这才意识到马场的臭手还在他袖子里,他心烦意乱地甩手臂,把他甩出去。甩完马场也不见醒,反把林自己甩得气呼呼的,他想要扳回一城,还真突然想到个好玩的事儿。

 

林新买了指甲油,是很符合夏日的薄荷蓝。但他的手指和脚趾都涂满了别的颜色,也是他喜欢的,还舍不得卸。这下正好拿马场来试色。

林没法起身就一手扶着马场的肩,一手伸直努力去够他放在茶几上的购物袋。啊哈,拿到了。

 

 

哈哈哈马场,你这是怎么回事啊?

果然一来就被山笠的同伴发现了。手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,马场也不藏,索性大方伸出去给大家笑话。他自己也笑起来,介绍说,是我家孩子的恶作剧,最近我回家晚,所以不高兴了吧。

山笠嘛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今晚就带点好吃的回家哄哄她吧。年长的同伴过来人一般拍拍他的肩,正经了两句又继续笑话起马场来,还挺好看的嘛哈哈哈!

 

 

#第二卷山笠期间的林,真的好宠马场哦……啧啧啧,受不了

#大概是还没捅破窗户纸的时期,摸摸林林小手

感谢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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